不寿 壹(可能是 暗香单人向)
在我的lof上收一下,是给我帮派唯一的,已经A游戏了的男暗香写的同人,深情是他的名字,ID深情与你,不过我们都喊他香香
应该还有后续的吧 好久没写东西,这篇磨的我好痛苦qaq
占tag致歉_(:3」∠❀)_
大概偏向少暗 不过在香香的墙裂要求下不可以写耽美 不然他要把我轮红榜,十遍又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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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眼看着日子已过霜降,马不停蹄地奔着立冬去了,今年江南的秋雨却仍下得不依不饶,大有那么些下尽这凉秋本就不多的气数的意味。
那句前人诗句中的吴地便是如今的金陵。虽已入夜,金陵城上空依然笼着一层清晰可辨的浩渺烟气,只用眼看便知这雨势不似那初春时随风潜入夜的绵长润泽。它强硬地扼住这座被大明遗弃旧都的咽喉,与夜色中光芒微弱的烟火气共同颤栗着,欲将这死而不僵旧都的残存气运一并冲刷进滔滔江水东流而去。雨势里满是凛然孤绝,隐有杀意潜藏。
明眼人都感觉得出来,这场雨来势不详。
雨水几乎是被倾倒在青石街道上,金陵城上一次在这时节见到如此汹汹的秋雨还是一甲子之前,它同时也为一些人带来了一些摆不到明面上的契机。
鲜血随残存的尸温一同被冲刷而去,渗入泥土砖缝,乃至河道之中。血曾经留存过的地方也被一遍遍洗刷着,直到创口泛白再也流不出一滴残血来。
深情满头是汗,后背紧靠着阴冷的砖石墙,单薄的黑衣腹部一片潮湿。他伸手摸了一把,举在微弱的天光下察看,满手滑腻暗红。
少年抬头望向厚重的云层,云层之中隐有雷光翻涌,老旧木檐在雨水淋浇下散发出枯败腐朽的气味,总觉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从木缝里蠕动着漫出来。
“派人去通知金吾卫!要他们全城搜索!”身材微胖衣着华贵的年青男子全身被瓢泼大雨浇得湿透,他咬牙切齿地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大喊道:“捉到此贼者本公子赏他五百金!我要把这个刺客在我爹坟前活剐了以祭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随着那少爷明显带着哭腔的喊声,百余个家兵四散开来,每三人结伴搜索起来。
深情心下一凛,不顾伤口的牵动,尽力将自己向所躲藏的一隅缩去,远离如潮水般漫来的灯火。他硬生生地在负伤的情况下用了缩骨功,随着身上关节咔咔几声轻响,整个人身形便明显小去一圈,但缩骨哪里是普通功夫?他眼前一黑,用力一咬舌尖才勉强保证清明。
少年小心翼翼地伏下身子,硬是抗着伤口在粗砺屋檐上相擦的痛苦,将自己从那尺高的缝隙间挪了出去,头脑一阵阵地发昏,腹部已疼到麻木。
他半倚在另一侧屋顶上喘了会儿粗气,定定神,手脚发软地起身,轻声向金陵城还在沉睡的另外半边逃去。
暗香的轻功一向无声无息,如同鬼魅,向来便是为了潜伏与逃脱而创,深情深知自己虽然负伤,但要逃脱此处却是不难。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深情一脚踏上院墙,将淋了许久雨变得湿滑腐烂的木雕不慎踩碎,发出不大不小的碎裂木声。
他当即僵在了原地,眼见不远处搜索的家兵似有所感,却又无动作,始放下心来,正想使轻功离开——
对面屋顶上一人身形如鹞子一般飞身跃下,轻巧地落在深情面前,嘲道:“怎么?来主人家也不喝一杯再走?”
那人身上内卫袍干燥平整,显是用内力将雨水排开,足够托大,也足够自信。
深情前踏一步,关节发出清脆响声,将扭曲的关节都伸展开来,爽朗一笑,答道:“在下这不是有点急事嘛,未能来得及告别,仁兄见谅。”
他竭力平静地调整内息,装作自己身体无恙,深知接下来将会是一番苦战。
那内卫歪着头打量了少年几眼,笑呵呵地一抱拳,“是愚兄心急了,贤弟切勿——”
电光火石间,他将握拳的右手横向甩出,甩出掌心中小巧的匕首,刃尖闪着淬毒的紫光。
深情早在警惕他的一举一动,当即后仰,躲过匕首带出的冷光,却将自己的腰腹整个暴露给内卫。
内卫翻手下刺,深情心知他的这一招,小腿猛地蹬地,带动整个人翻转,膝盖狠狠地砸在内卫的脊梁骨上,拇指轻擦滑出袖中的短刀,向内卫的颈侧刺去。
两个人在满是积水的青石长路上翻滚打斗,远处已传来了金吾卫的哒哒马蹄声与呼喊声。
那内卫此时也顾不得用内力挡雨了,就地一滚,弹出左手腕处匕首挡开深情袭至要害的短刀,右手一道劲风破开雨幕,匕尖竟吐露着紫青锋芒,生生地长出一截来,就势斩向深情的咽喉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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