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明楚山孤

您好,东西很杂,很多东西请自行忽略。
不推荐您点击关注,在下吃的cp又杂又冷,同圈的可能小于0.01
善用tag就足够啦
我是ky(润滑剂的那个ky),语废致歉。
对我来说可能写文比聊天更有用。
我是真的不会聊天∠( ᐛ 」∠)_
……哦但是我容易坑
各种同人码字中……
背景是熊爸和蓉妈
写过的cp:优散(主力) 天使武 锋凡 炎忍
高三啦 基本处于停更状态
头像是枫总给我画的w

【原耽】无间 (三)

注意 小学生文笔 没逻辑 BE

(三)

        时间过得并不慢,在邬玊才开始适应同居生活的时候,已是近一周过去。

        青年还是不愿意多说话,除去不会烹饪这一点外,家务意外地做的不错,邬玊每天回到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门廊中光洁的木地板,明亮得能照出人面来。

        除去做家务以外,青年似乎每天就钻进老头子的书房看书——邬玊开始的那两天试探着反锁过门,青年对此也没有什么表态,似乎在书堆里待了一整天,甚至连留好的午饭也没吃。

        这家里难得来了个爱书人,邬玊和他的朋友里没有看书的,老头子那几十平米的书房倒是不必再落灰了。

        通过他们不多的几次交谈,邬玊得知的信息很少,甚至不够一次户籍调查。

        林楚,男,17岁,被一个林楚称作“博士”的人养大。

        除此之外再没有多余的信息。

        当听到林楚说自己17岁时,大了近十岁的邬玊一瞬间体会到岁月的沧桑。

        对于那个“博士”,林楚抿紧双唇,不愿再提到更多,邬玊只能从他略有些落寞的眼神中推测出他们的感情很好,其它的东西,因为邬玊既不是情报人员也不是心理学专家,目前便无从得知了。

        除去神秘的身份外,林楚还是很讨人喜欢的,从外表看是身材颀长清瘦,白肤黑发瞳色墨蓝,模样清秀而平凡的青年,但他吸引人的地方远不是他的外貌。

        邬玊撞见过林楚在书房看书,上午柔和的日光投入室内,青年套着宽大睡衣趿拉着拖鞋,交叉双腿坐在木地板上,身板挺得笔直,身周笼着朦胧的光,浮尘在光束中浮游旋转。林楚听见邬玊的动静,停了摩挲书页的指尖,微笑着看向书房门口的邬玊,笑容清浅,如同叶片飘落至水面,以那个笑容为中心在书房内漾出一圈一圈的光痕。

        文学储存匮乏的邬玊,硬是在那0.1秒内在心里憋出一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来,那一瞬间他仿佛被遥远的回忆召回了高中昏昏欲睡的语文课,老师拖起长调讲着逍遥游时,他在讲台下做的那个被打断的梦;他忽然觉得自己通晓了庄生乘长风而游万里的出世道学。

        当然这些都是一恍惚间的事情,邬玊早就把逍遥游与絮絮叨叨的白胡子老头丢给了高考,现在他绞尽脑汁也只能憋出一句“鹏之大,一个烧烤架”来。

        且不论邬玊漫无边际的浮想联翩,林楚对邬玊的态度倒是显得更明晰一些。

        不亲近,也不疏远。青年稍显冷淡的性格本就不可能让他对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显得热络起来,林楚待邬玊温和而疏离,恰到好处的相处模式并没有让邬玊感到太多不适。










        “又分手了?”我晃着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昏暗的灯下泛出波纹,抬眼,好笑地看着我对面无精打采的发小。

        “就是啊,”蔺朗蔫蔫地往吧台上一趴,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委屈地缩成一团,怎么看怎么怪异,“也不知道那妞怎么想的,爷条件这么好,对她也没的说,非要闹着和我分手。”

        我没吱声,蔺朗从小桃花运就不旺,从初中到现在十多年,对女孩子们的态度称得上模范好男人,但不知怎的,恋爱时间从来没有一次超过三个月。失恋酒陪着他喝了没有十次也有八回了,那一套安慰的说辞自然也是张口就来,不过今天我不太想用些老套路应付他。

        今天刚刚下班就被蔺朗拖来酒吧,因为没有给林楚配通讯设备,我只得给家里的邮箱发了封邮件,叮嘱他自己点外卖吃饭,邮箱是长期登录在书房的电脑上的,希望他能看到。

        不过我这些天回家时间都很规律,看我没有在一定时间回家应该也就知道了,林楚又不笨。

        蔺朗把头从埋着的双臂中抬起,小小地打了个酒嗝。他一直酒量不好,稍喝一点酒连眼角都能染上些绯红,再加上他本身长得俊秀,说要喝酒我都不敢不陪着,生怕我这发小被酒吧里的人拐走。

        “喂,”蔺朗突然凑到我面前来,“素素啊,你说咱俩都老大不小还单着,不如搭个伙凑活着过算了,反正知根知底的,我也不介意做下面的那个。”他一边说一遍还向我抛个媚眼。

        我推开面前这张挤眉弄眼的俊脸,“不要,别闹。”

        他口中“素素”这个女名,老头子以前带两家孩子认识的时候好像是这么介绍的我,叫了二十多年我也懒得再计较。

        至于这家伙说的什么凑活着搭伙。成年后我约过几次炮,后来想着找个熟悉的人稳定下来,我自己是双,男女不忌,自然也打过我这发小的主意,然而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蔺朗虽然嘴上嫖我嫖得起劲,但究根究底还是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他自己也肖想有个女儿很久了,这种事平时也就嘴上说着玩玩而已,作不得数。

        看着蔺朗越来越起劲的神情,我突然兴起了些戏谑的念头。

        “况且……”我把手收回来摩挲着杯沿,“我家里可是有人了。”故意装出一幅神魂颠倒的样子给他看,还不知道这家伙要有多吃惊和愤愤不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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