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明楚山孤

您好,东西很杂,很多东西请自行忽略。
不推荐您点击关注,在下吃的cp又杂又冷,同圈的可能小于0.01
善用tag就足够啦
我是ky(润滑剂的那个ky),语废致歉。
对我来说可能写文比聊天更有用。
我是真的不会聊天∠( ᐛ 」∠)_
……哦但是我容易坑
各种同人码字中……
背景是熊爸和蓉妈
写过的cp:优散(主力) 天使武 锋凡 炎忍
高三啦 基本处于停更状态
头像是枫总给我画的w

卓亦凡x冷锋 年下 战狼同人

注意:随手乱写,ooc,没看过一

我叫卓亦凡,是个军人,曾经是个二世祖。

以前挺讨厌名字里的亦,生生把卓尔不凡给破坏了,不过那都是前两年的事儿了。

从非洲死里逃生回来以后,死党们说我跟变了个样似的,当然,还是一样不听我爸的话。

我去参了个军。

纵然没有能当特种兵进战狼的本事,小爷我好歹也是扛枪杀过人开过坦克的,比那群大头兵不知道强了多少。

不过纵使我见识再广枪用的再溜,还是照样会被那些老兵油子拍着后颈喊我小白脸儿,还是会被教官打趴下,还是追不上他。

在这种被人按着打的情况下,我逐渐练了一身好功夫与一把出神入化的蝴蝶刀,人说我性格也稳重了不少。

当然,听见谁喊我白脸哥我还是要揍死那孙子的。

在我结束新兵生活后,我们这个班被调去西藏,守边境。当时家里的老爷子听说组织上对我的安排的时候差点没气死,挥着登山杖就要去找他相熟的军区老司令。

我当时废了半天劲才把老爷子拦下来。

我说爸,这谁守边境不是守么,况且儿子我在非洲那地方连欧洲最厉害的雇佣兵都杀了几个,去西藏能有啥事儿。况且儿子我守着边境,爸您在国内待着也安心些不是。

顺便附赠一个完美无缺的暖男微笑。

我爸瞅了我半天,好像他儿子突然吃下了一个苍蝇一样,然后抄起登山棍给我屁股上来了一下,气鼓鼓地叫我滚。

然后嘱咐我当两三年兵记得退役。

到底还是我爸。

九月底我们开进了西藏,沿着边境线分配到各个岗哨去。

西藏这地方真的很冷,最冷的时候比我之前待的非洲那地方温度会低几十度。

腿疼,之前挨得那一枪到底还是留了些后遗症,搞得我二十四岁一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还没入冬就开始戴护膝。

待了一个月,班长通知我,有人来探望我。

谁啊?

哦,是冷锋,实话说我现在见到他心情有些微妙。

他一见我就笑嘻嘻地喊我小凡子,还说没想到我会当兵。

诶不是,你低估我的思想高度就算了,怎么一来就这么大声地喊我啊,旁边兄弟们都听着呢,脸都丢尽了。

……算了,我也打不过他。喊就喊吧。

冷锋告诉我,他来西藏度假,决定租个木屋和一群狗,好好玩一把狗拉雪橇。

我说,你度假来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干什么。

我还和他切磋了一番,为保脸皮,要求他不准把我撂地上。

结果还是没在他手下走上二十招,而且他还把我扛在肩上转圈以示胜利。

mmp。

他这个假,一度就是几个月。

这几个月他仗着退役兵的身份总跑我们哨所来,和兄弟们插科打诨,都三十出头的人了,闹起来还像个十几岁的青少年一样。

终于要过年了,大年初一我轮休。

他盛情邀请我去他木屋里喝酒。

我真的不会被冻死吗,我很怀疑。

这话说归说,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去了他那个木屋。

比我想象中的大,起码要能容纳十几条阿拉斯加和它们的口粮。

我俩在副房间中央生了一堆火,放了几瓶白酒在旁边暖着,人一喝酒就容易打开话匣子。

几口白酒下肚,由于我单方面造成的尴尬局面也就打开了。到底是曾经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虽然我当初全程都在跟着他和老何划水蹭经验。

他听说我腿由于那发子弹留下了后遗症,便要求给我拿土方法治治,把白酒倒在碟子里点上火,把这样的白酒抹到阴寒处去。

冷锋,你真的不是想要我脱裤子吗。

他说听话,哥是为你好。

哦。

我看着燃着火焰的酒精经由他长满老茧的手抹到我隐隐作痛的腿上,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救我的时候。

我俩晕晕乎乎地裹着一条毯子缩在角落里烤火,我光裸的大腿贴在他的手背上。

我说。

冷锋,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救我那会。

他似乎没听清,“嗯?”了一声,鼻音很重。

我没管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被大熊掐着脖子,你从后面用一根燃烧着的铁棍给了他一下。

那会儿天色那么黑,我看着你被熊熊烈火照亮,我还以为你是祝融呢。

他发出“唔”的一声,又含糊不清地问我,祝融是什么。

冷锋,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兵痞,想撩你,你他|娘|的都听不懂。

我说,是火神,以前和共工打架的那个。

他说,哦,哥没有那么帅。

这话倒是实诚。我转头看着他,火焰的光影在他刚毅的面庞上明明灭灭。

火神大人,你嘴冷吗。我说。

他也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说,冷。

我们侧过头接了个吻。

他的下巴上有新长出来的胡茬,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与健壮的肌肉,他的呼吸间是烟草与男性气息混杂的味道。

我提醒自己,他不是我曾经喜欢过的小姑娘。

我们的呼吸都有点急,这在高原上是很不好的一件事,不过我们俩都无暇顾及了。

——直到那只该死的阿拉斯加突然被踩到尾巴叫了一声。

仿佛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他突然推开,用一种我并不陌生的眼神审视着我。

是我曾经见过的,战狼的眼神。

我开始思考狗肉火锅该怎么做。

他离我远了点,像是在理清头绪的样子,我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突然掀开毯子起身,冷空气拥上我的腿面,我悄悄地整理了一下四角内裤。

他甩门的声音很大。

我以为他出门去与狗做伴了,抬头看才发现他锁了门。

他气势汹汹地向我走过来,我以为他要抄起木柴打我。

哦,没有,他只是环紧了我的肩。

那天晚上,我们俩在房间里到处滚,差点把军装烧了。

他知道我怕疼,所以“勉为其难”地让着我,顺带警告我,等下了山买到装备以后就不会再让着我了。

哦。

我是不是该跑。

他比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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